1963年的夏天,我在旧金山海湾对面的苏姨妈家度过。我当时和现在都不清楚苏姨妈和我究竟是什么亲戚,但我知道她已故的丈夫和我外祖父同姓。她没有孩子,虽然她已经到了为人父母的年龄,但她非常努力地想要时髦。

可悲的是,我被那个时髦的人骗了。很明显,我的父亲和继母认为我是个问题,但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来赢得他们的认可。我很不成熟,我不明白我需要小心与苏阿姨分享的东西。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加州和她住在一起。我不知道父亲有什么计划,但他也懒得告诉我。我没有理解,甚至没有试着去理解,反而因为身边有一个对我感兴趣的成年人而受宠若惊,我向苏敞开了心扉,后来才知道这是一个多大的错误。

没有人向我解释我为什么要和苏姨妈住在一起。自从我母亲去世三年来,我父亲第一次允许我买几件新衣服,并把我送上了飞往旧金山的飞机。飞行是令人兴奋的,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,虽然我还不到十三岁。

后来爸爸告诉我,我被送到苏阿姨那里,多少是经过她同意的。后来我才明白,那个父亲是如此想把我关在某个地方,以至于他会去找我已故母亲的一个亲戚。后来我才知道,如果我“做对了”,我本可以留在那里生活下去的,但爸爸告诉我:“你搞砸了。”他对我的失败恶狠狠地吐了出来,就好像我的失败是他嘴里的一颗腐烂的、长满蛆的水果。

“搞砸了”。

你有没有想过要提前通知我这个伟大的计划?我可以和他们中的佼佼者一起撒谎。我觉得在这里不用这么做。如果你想让我"做正确的事"你有没有想过给我一些指导方针?

苏把我介绍给一个和我同龄的女孩,她叫莫林。如果那个夏天的目标是表现良好,莫林就不是鼓励它的伴侣。她是一个牧师的孩子,有着一头漂白的金发;紧身短裙;莫林是我认识的人中最会抽烟、喝酒、骂人、调情的人。我印象非常深刻。

因为是苏把我介绍给莫林的,而且苏还不断地开车送我去莫林家玩,所以我以为苏姨妈对我和莫林做的任何事都不介意。后来我不明白为什么苏阿姨把我介绍给这个女孩,并鼓励我和她一起出去玩,如果她希望我表现得像个女童子军的话。提醒你一下,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令人震惊的事。抽几根烟,化浓妆,和男孩调情,希望能弄到酒。我不认为这些行为有多可怕,所以我没有对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撒谎。

莫林和我和她哥哥以及他的一些朋友一起出去玩,包括一个叫罗杰的男孩,他“喜欢”我。他比我大几岁真正的十几岁——他不是很聪明。我记得他那迟钝的头脑和魁梧的男性身体吓坏了我,但因为在我青春期的头脑中,最终的成就是让一个男孩——任何男孩——注意到我,所以我尽我所能鼓励罗杰的兴趣。

我记得加州的美丽和兴奋。那是1963年,那是一个年轻而黄金的地方,就像海滩男孩说的那样。我确信不可思议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。加利福尼亚有一种生命感和即时性,超越了外在的不确定性和内心的混乱。

小冲浪手,小冲浪手

让我的心都碎了

你爱我吗,你这个冲浪女孩

冲浪女孩,我的小冲浪女孩

我在岸边看着你

站在大海的咆哮中

你爱我吗,你这个冲浪女孩

冲浪女孩,冲浪女孩

小冲浪。布莱恩·威尔逊(Brian Wilson)著,1963年。海滩男孩)。

但就在我开始感到些许安全的时候,我又被送回了那架飞机,被送回了丹佛。我居然没有被那个回旋镖打到,真是太神奇了,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。好像整个夏天都没有发生过。

“我就是不能让你待在这儿,”这是苏姨妈唯一的解释。

我做错了什么?发生了什么事?

我觉得没有理由再相信一个成年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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